干完这一切。我扛着垃圾箱,走入了马路边的法棍安保公司,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托管了这口灰扑扑,一看就很普通的箱子,12个小时。
“请你们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我眼神凌厉,冷冷警告那个上班还在吃零嘴的前台小姑娘。
她被我的气势震慑,酥饼渣掉了一桌,呆呆地点了点头。
很好,我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安保公司,夕阳中,我的影子被拖的老长,像无名者的剪影,默默守护着最珍视的人。
不求回报。
呃…
当然,如果有回报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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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被人围殴呢?”我看着坐在休息区吃着冰淇淋的花生大怒道。
“哦,那是我编的。”花生放下了勺子。
“你想死是不是!?”
“我不想死。我只想单独跟你聊聊。”他似乎很是疲惫,面色蜡黄发黑,像是得了褐斑病,“如果老大还信我就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不是垃圾,我可不会同情他,但看在他有凶手线索的份上,我还是和他一起去了隔壁的胶囊旅馆。
旅馆有32个房间。客人大多都是那些丢了钱包亦或者半夜被老婆赶出房门的倒霉蛋。
老板娘是一条瘦削精明的鱼干,不笑的时候显得刻薄,笑起来又显得虚伪。
她收了我们的钱,没有要求我们登记姓名。便将16号房间的钥匙甩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