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玉米肠拿回断臂的第四天,黑巧克力三人就回到了女巫镇。关于这些,你怎么看呢,老大?”
我怎么看?我又不是元芳,我能怎么看?
我狠狠敲打了一番花生,突然想起了从玉米肠日记上撕下的两张纸。
赶紧拿出来一看,很快,从前摸不着头脑的两个单词再次映入眼帘:
见死不救…死而复生…
我心中无由来的一跳,当年死去的人是谁,而复活的又是哪个?
花生也苦恼地抓抓脑袋:“可惜玉米肠的儿子说到此处便言语含糊起来。只说他的父亲在当晚遭遇了巨大变故,整个人像是垮了一般,一蹶不振,紧接着便丧失了所有味道。”
听完这段叙述,我终于明白了花生来找我的目的--既然QQ肠那小子不吃软的,那就来点儿硬的。
而我的拳头显然是硬核中的硬核。
我不喜欢被人欺骗,更讨厌被人当枪使。所以在搞定QQ肠之前,我先搞定了花生。
。。。
QQ肠是一根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小香肠,深得小姑娘的喜欢。但此刻他却红里透青,肿的像颗花椰菜。
他与花生一起,被我塞进同一个大花盆里,头上还顶一株灿烂的矮牵牛。
“我问你答。”我手中握着玉米肠老头的短柄锄,有节律地拍打在另一只手掌上。
QQ肠显然被我打怕了,缩在花盆里,嚎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妈真没告诉我。”
“你妈?”
“是啊是啊,我妈肯定知道。”QQ肠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爸当时失去了所有的味道,像莓国总统特莓普一样遭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