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肉片薄而嫩滑,
咖喱鲜而不咸等等。
“瞧瞧你,就这点出息!”任霞埋怨了两句,对程斌道:“在走之前,
阿姨有话要和你说。这段日子我们杰杰在你家里住着,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程斌摇头说不麻烦,任霞接着说:“我们新买的大房子装修好了,
过几天我就把臭小子接回去,
到时候你和你爸妈到我们新家来玩啊。”
程斌木讷地点了点头,任霞道:“回去和你爸妈说一声,
到时候来,
千万别送礼物哦。”
“你这是提醒人家带礼物呢,
”俞任杰朝程斌挥了挥手:“你快走吧,
局子里不是很多案子嘛。”
程斌这才抬起屁股,
在任霞的一串唠叨下,
屁滚尿流地跑路了。
但几天后,俞任杰仍是没能出院。趁任霞不在的时候,老俞同志偷偷带着小俞同志去吃牛肉粉丝汤。那天正好刮着大风,
两人顶风而行,
被风吹得七荤八素。回来后小俞同志旧病未愈,新病又起,光荣地倒下了。上回只是轻感风寒加上受惊而引发的哮喘,这回则是高烧不退,一不小心起了肺炎。
俞任杰有气无力地在病床上挠着脖子,转过头来对老俞说,爹啊,我这辈子从没觉得喉咙里头这么痒过,真想伸手进去好好挠上一挠。
老俞在边上局促地挪着凳子,说小俞同志啊,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妈是我带你出去的,不然我的小命就要不保了。要是你给我保密,何止是请你喝十碗牛肉汤,我还替你洗一个月的袜子!
俞任杰点头成交,除了懒惰,他的嘴馋也是遗传他爹。
消炎药、抗敏药和支气管扩张药物的轮番攻势下,几天后俞任杰好了。只是护士每隔两就要天抽他几罐血,加上医院伙食不大好,下床走路的时候他觉得有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