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想对余生好一点。
“阿倾,有多余的浴巾吗?”正好这时余生刚刚洗完,打开洗手间的门露出个湿淋淋的头来。
聂倾一想他好像真没买多余的浴巾,于是道:“不是有毛巾吗?你用毛巾擦不就好了。”
“擦是没问题,但我裹什么出来啊?”余生冲他“憨厚”地笑了笑,“要不我就光着?”
“……你等等。”聂倾黑着脸下床,给他从衣柜里扒拉了一套睡服出来,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内|裤,自打买回来拆封洗干净后他还从没穿过,此时都一股脑地从门缝里塞给余生,“把身上擦干,先穿这套。”
“哦。”余生用两根手指夹起放在最上面的内|裤,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问:“这是阿倾穿过的?”
聂倾:“不是,新买的。”
余生:“噫,可我想要阿倾穿过的。”
聂倾:“……你到底穿不穿?”
余生:“可以不穿吗?我觉得光着也挺好,方便——”
“方便什么?”不等余生把话说完,聂倾已将他一把拽出门外,赤|条|条地压在卧室墙上。
“啊……湿了。”余生朝身后的墙面上瞥了瞥,有些可惜地说。
聂倾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眼底温度不由升高了些,刚刚才压下去的心火这会儿又扑扑地窜着小火苗,撩得他心尖发烫。
聂倾微低下头,用嘴唇跟余生的轻轻摩擦,压低嗓音问:“还没回答我,光着方便什么?”
“你说呢?”余生屈起膝盖把一条腿抵在他两|腿之间,那浴巾本就裹得不紧,受到外力刺激后就“光荣卸任”了,顺着聂倾的腿滑了下去。
这一下,两人之间的阻隔就只剩下一层单薄布料。
余生用大|腿轻轻蹭着聂倾那处,眉毛弯成两道柔和的曲线,眼角微湿,睫毛上还沾着尚未擦干的水珠,一眨就仿佛要掉下来似的。
聂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已有些情难自禁,忍不住靠近将那些水珠一一舔去。
余生勾住他的脖子闷声笑了起来,声线暧|昧而低沉,好像磕了媚|药。
他贴在聂倾耳畔对他耳语道:“阿倾,我们做吧。”
没人能够抗拒恋人这样的要求。
聂倾的喉咙一下子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
“阿倾,你其实也忍不了了对么?”喘息之余,余生沙|哑着嗓子问道。
“如果我真能忍得住,那你就该怀疑我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了。”聂倾边用手指动作着边说。
余生一听不由笑了起来,“可你刚才装得挺禁欲的,假如我不提,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