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的一群人。”
秦雯看了一眼被余爸抱着瑟瑟发抖正在呜咽的余妈,慢条斯理道:“本来对生活充满憧憬,却总是要为一些病态的关系负责。”
余非听见这无比熟悉的话,骤然把松开的拳头握紧,低声道:“果然……刘友霖也是你们……”
“这又是另一件事了,当然你想推到我们身上,我们也无所谓。一条和几条人命债在我们看来,都是差不多的事情。”秦雯站起来,“好了。既然是喊大家来吃饭的,就一起吃饭吧,委屈二老再待一会了。”
秦雯说罢就站起来,转身推门走出去。
与此同时,余妈立刻扑到余非的身上,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余非,余非怎么办啊……你答应过妈妈的,怎么又摊上这事儿啊!”
“先别急。”余非紧紧箍着余妈的身子,用手在他的身上不断来回安抚,“妈,你相信你儿子吗?”
“相信,我相信啊!除了我儿子我还能相信谁!”
“而你儿子相信魏秋岁。”余非的目光看向那面镜子,“信我,他一定有办法的。”
……
魏秋岁摇摇头:“我也不能空来判断,案件本身也不只是通过头脑判断的比例很少,这点你比我清楚吧?”
秦客冷笑一声:“既然已经把你带进来了,你还指望我还会放你走?”
“……”魏秋岁指着外面,“想全方面调查只有和局里多方配合,我不可能一人之力完成。如果这真的如你所说,我申请重开调查的可能性……”
“几乎为0吧?”秦客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个案件都可以称为白津之耻了。”
“我可以。”魏秋岁说,“我是刑警支队副队长,我想重新开始调查,就一定有办法。”
秦客手指慢慢点着桌面,似乎在思考。半晌他侧了下头,对着魏秋岁道:“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