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岁:“……”
曾健就这么走了,还留下了两张去银杏河的车票,说明天会有人把他直接接去火车站,送上车。
“曾队这是又把你支走?为什么?”余非说,“他难道看出来了点什么吗?还是他……”
“可能。”魏秋岁掐着眉心,“他可能也看出来了我有所保留,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或许是真的单纯让我去疗养,或者是市局出了什么事儿。”
“那我们……”
“去吧,顺着他意思。”魏秋岁说。
于是魏秋岁和余非就这么出院了。
银杏河是一片浅滩,周遭以环境优美出名,不光是银杏,所有山间的美景都尽收,离白津不过也就火车两小时的车程。
附近都是度假民宿,于是很多人都会去那里疗养放松。
魏秋岁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旅游是什么时候了。
可能是队里全体出去旅游团建,除此之外,他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初中春游。
余非倒还行,这几年跟着父母出门,国内跑过,国外也跑过,最少一年也能出去一次。
他们两人单人特别出去玩旅游,出去过年时候到黑溪之旅,基本没有。
头一次不带案件,没有包袱和负担地外出游玩,余非还感觉挺新奇的。
他们下了火车,民宿老板还被安排来接,直接被接到了目的地。
余非看着这颇有山野森林气息的民宿,院落里有花有草还有鸡,在院子里放把椅子就能眺望远山,除了房内的热空调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之外,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他放好行李,看见魏秋岁站在院落里叼起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