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莫科过去接了办公室的电话道:“热电厂最近为今年的供暖季做准备,整修废弃线路、消除安全隐患时,工作人员在南郊的一个管道机井里,发现了一具高度腐败的男尸,凶杀案,分到咱们这儿来了。”
焦旸看了眼对面墙上的日历牌,“5月6号,今天这日子可好,活该发市。走吧,亲们!”
出发之前,焦旸照例堵在陆沅离的办公室门口。陆沅离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高大修长、十分养眼的背影,惬意的喝着拿焦旸送的咖啡机煮得咖啡,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人家殷勤小意的“照顾”。
有些事就是这样,你真弱,对方保护你,那固然是英雄情怀。你不弱,对方也上赶着硬要保护,就好比雄鸟求偶,叼来的虫子跟羽毛的区别,因为脱离了基本生存需要,纯粹是赤果果的奸.情……不是,更多一种锦上添花、无伤大雅的诗情画意……让人跟飞.叶.子一样上瘾。
焦旸忽然回身,压低声音道:“陆教授,吻别一下呗!”
陆沅离喝一口咖啡,慢条斯理道:“在你们这里,同事之间,还有这种工作情谊吗?”
“我们是没有。”
焦旸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可您那边有啊!我们这不就是想跟您学习一下,尽快赶上世界形势,跟国际接轨吗?!”
陆沅离道:“入乡随俗。”
“客随主便!”焦旸冲他呲牙一笑道:“再说那天,咱们不都那什么了吗……”
“OK,我从善如流。”
陆沅离放下咖啡杯,“你们警局办公室里,应该没有监控吧?”
焦旸见他真的走了出来,顿时就有点怂了,“就……我跟你闹着玩的……”
陆沅离道:“你不是经常说,我是来扶贫的,要注意方式方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提高的精神文化追求吗?”
陆沅离说着,伸手就去抓焦旸身上的制服。
“不闹了不闹了!猴子他们催我了,走了啊!”
开玩笑,占便宜也不能在这里啊!焦旸摞下句话,就长腿一迈,慌忙走了。
陆沅离摸了摸鼻尖,那首歌里怎么唱的来着?敌人夹着尾巴逃走了?
然而,革命不只有诗情画意,不只是请客吃饭。现场保护完好,他们赶到时,男性死者仍头下脚上地杵在热电厂废弃地机井里,整个尸体全.裸,已经高度腐烂。
经过张本春初步鉴定,死者身高约为1米85,体重约90公斤,年龄约在30-40岁,至于死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