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点头哈腰、一脸狗腿地笑道:“万里寻夫追回来的!谁有我们陆教授的勇气和魄力!”
陆沅离伸头蹭了蹭他的鼻子,“那我不跟你去了,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焦旸拿过他的手来,不疼微痒地咬了咬他的大拇指,“知道了,我全知全会、无所不能的大宝贝!”
焦旸跟侯希勇等人赶到鲁地后,先将建行银行监控视频显示的,来取钱的两名男子,成像复印。经过当地警方组织多名严康的同乡、同学反复辨认后,认出这两名来取钱的男子,都是严康家里的亲戚,他的叔伯弟兄。
当地警方立即将严康带回了看守所,同时找到了这两个人。
查询通话记录后,发现严康父母、兄弟的手机号码联系人无异常。严康本人倒是在他回老家后,与死者岑文娇有过多次交流,还找岑文娇要过钱。
严康的两名堂兄弟则说,严康在老家的父亲病重,急需用钱。但因他是家中独子,在医院守着不敢走开,无暇自己取钱,就委托他们去代为取钱。这两个人,经测试后,也都不是瘾.君子。
经过当地警方查访,严康母亲及医护人员作证,两人确实将三万多块钱当面交给了严康,当天就交给了医院,已经花用了。
虽然种种证据表明,严康作案的嫌疑,似乎不大。但是,为了谨慎起见,焦旸还是决定询问严康。毕竟现在严康父亲病重,他需要大量金钱。就算之前没有什么矛盾,这次因为治疗费等事,两人出现裂痕也很正常。即使严康不在申城,买凶遥控杀人,也不是不可能。
焦旸问道:“严康,你最近是不是跟岑文娇借过钱?”
严康答道:“借了,前后两次,一共借了35,000元。”
焦旸道:“岑文娇有没有对你向她借钱,表示过不满?”
严康道:“说了几句。但是她就那样,人好嘴头子上坏,她还是借钱给我了。我也不是吃软饭,我们在一起一年多,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她开口。我有钱,这些年在外面打工,也攒了不少,只是放在银行理财里,一时取不出来。我也有信用卡,但是医院没法用。这笔钱我肯定会还给她的!”
焦旸点点头道:“你们平时感情怎么样?有没有吵过架?”
严康道:“感情还可以,以前吵过。我本来是想跟她认认真真处,奔着结婚去的。但是,她好像老也收不了心。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男人拉拉扯扯,时间长了,我也就灰心了。但是,我一个人在异乡打拼也挺孤独。好歹身边有个伴儿,她又有钱,也用不着我的。我觉得也挺好的,就先这么混着吧。等有机会,多攒点钱,再回来找个本地本分点的小姑娘结婚。”
焦旸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岑文娇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