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玥扫了洛桑一样，冷哼一声。

“素煜，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我们人鱼族几千年的规矩你都忘了吗？人鱼族不能伤害任何兽人和人类，你犯下这样的事，让白狼一族记恨了我们人鱼族这么多年，你还不知悔改。”

费黎听的云里雾里的。

他知道洛桑是白狼，难道舞玥和苏长老说的白狼一族就是洛桑的族人？

洛桑被素煜灭族了？

难道这就是洛桑憎恨人鱼族，讨厌鱼的原因？

洛桑一手将素煜举起来，双眼通红，“原来就是你，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今天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洛桑，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决斗。”素煜不甘心这样死在洛桑手里。

洛桑冷哼一声，“当年你给了我族人机会决斗吗？”

话音落，洛桑狠狠将素煜扔在地上。

素煜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捂着胸口，支撑着身子。

“费黎，闭眼！”

“……”什么鬼？

“听话。”

费黎没多问，立即闭上双眼。

耳边传来一声狼的咆哮，等耳边再次恢复平静后，他才缓缓睁开双眼。

地上除了一滩鲜血，早已没有素煜的身影。

费黎突然明白洛桑为什么要让自己闭眼了，他是不想吓到自己。

苏长老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回山洞，却瞥见费黎浑身笼罩着一层不寻常的气息。

皱眉走向费黎，苏长老盯着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