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
陆沅离扫一眼身上的各种痕迹,道:“但是年轻冲动、不知轻重的感觉,跟故意发泄之间,我还是分得清的。”
焦旸还年轻,也没什么经验。开始,小男生还没学会照顾对方的情绪跟感受。往往只是仗着年轻体力好,凭着本能随心所欲。
陆沅离从没说过什么,是因为他也是个男人,他了解男人的感受与习性,自然是这样来得痛快,就怎么搞。在这上头,他自问以前也不是个体贴的伴侣,所以,也不太会要求焦旸怎样。
但是,焦旸跟他吵架、怄气,或者有时候觉得吃了亏,晚上就更加刻意放纵自己,对他来说,这时候的某些运动,就未必是一个愉快地体验。
“不是,亲爱的!”
焦旸紧张的搂住陆沅离,“你听我解释……”
因为陆沅离的外貌、能力、家世,都太闪耀了,光全校喜欢陆沅离的女生,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一直默默无闻的跟在陆沅离身后,照顾他,毫无指望的看着他,仰慕他。
虽然不愿意承认,他一直隐隐感到,自己只是一只卑微的舔狗,连做备胎的资格都没有。就算他鼓起勇气表白,陆沅离也不屑一顾。可是,陆沅离却突然要跟他有亲密关系。虽然性质上来说,只是临幸跟发泄,但他也愿意。等他好不容易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翻身,就总有一种,终于得到了的心理。
说这些也许会伤感情,而且陆沅离会看不起他。不过,在一个心理学家面前掩饰,似乎也没什么意义。焦旸犹豫了一阵子,抱着陆沅离,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承认我有时候是纵容自己,甚至是……有时还会带有故意向你索取以前的付出的意思。
就像努力几年,终于追到了女神结婚的男人会说,再美还不是要给我做家务一样……我也知道,这些想法和做法都很糟糕,但是、但是我好像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
焦旸窘迫的看看陆沅离,低头捏着自己的两只耳朵,“那你要是不开心,就罚我吧,浆型板也行!但是不要不理我,最好也不要讨厌我,求你了!”
至少坦诚。陆沅离不由得笑了,伸手揉着他的脸,“那你会怎么想?再多人追求,还不是要给你口?每次动手拖我去床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再是能破大案的男人,还不是要给你艹?会这样想吗,会吗?”
“呃,你不要这样子……”
焦旸涨红着脸,羞怯地拱到他颈窝里,“多少给留点面子,陆教授!不要这样赤裸裸的剖析男人的劣根性……”
“这有什么,别忘了我也是男人。难道你怎么想,我会不知道吗?”
陆沅离左手夹着烟,右手移过去扣在他脖子上,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喉结,“每当有人盯着你清秀的脸庞,或者年轻有活力的身体看得时候,我也会想,他们只能看看,但是摸不到你的腹肌,也没法享受你的鼠蹊,我也会兴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