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密码?”何危干脆了当脱口而出。
“密码怎么了?”连景渊看着何陆的表情,恍然大悟,“哦……你以为是你生日?不是的,农历正月二十四是我妈妈的生日,我才发现这个数字和你的生日撞了。”
不知为何,何危暗暗松一口气。连景渊笑得眉眼弯起,食指绕着何危柔软的发丝:“干嘛吓一跳?你是‘性冷淡’,对男女都没什么感觉的,我如果喜欢你,恐怕等到老死你也发现不了。”
“……”何危挡开他的手,幸好没告诉他有关程泽生的事,否则连景渊肯定会震惊到跌破眼镜。
连景渊托着腮,偏头瞧他:“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何危垂下眼眸,唇角微微扬起:“应该是会让我不由自主动感情的吧。”
何危又回去一趟家里,叶兰兰不在家,秦叔说夫人的感冒早就好了,不过是难得有个借口在家想多休息几天而已。
“那就好,”何危指着楼上,“你忙吧,我去找点东西。”
秦叔搓着手,犹豫许久才试探着问:“少爷,您最近总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搬新家了,有些以前的东西想带过去。”
秦叔不再多问,倒是提醒道:“少爷,我看到报道了,伏龙山发生命案,你在山上可要小心,那里阴气重,不干净,容易鬼打墙。”
何危哭笑不得:“什么鬼打墙啊,就是在山里迷路了吧?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注意安全。”
他上楼去何陆的房间里找一套西装出来,拉开抽屉挑一块表,回想一下何陆当时的装扮,好像脖子上还有一条纯银的锁眼项链。何危拉开存放饰品的柜子,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藏蓝色的丝绒盒子里找到那条项链。
做一个精致又优雅的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离开家里,何危顺便在路边的电话亭买了一张电话卡,不记名,随用随丢。
晚上,何危站在镜子前,整理西装袖扣。他的刘海耙到脑后,只留下几缕未固定的发丝落在额前,衬衫领口松开两颗,刚好露出锁眼项链的简易吊坠。再加上眼角下加的那一点黑痣,眉眼放平和之后,几乎可以完美替代何陆。
连景渊抱着臂站在门口,笑了:“你变成这样还真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