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卖会上。”
“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人?”
说话时, 沈听一直垂着眼, 双手放在微微并拢的长腿上, 嘴唇被的舌尖舔得湿濡透亮, 一脸春潮的欠收拾。
楚淮南恨自己不能禽兽, 皱着眉不耐烦:“你总打听他干什么?”
“我怀疑,那本日记,就是他,送的。”他开始口齿不清,连说话的断句也开始有明显的异样。
衬衣底下的牛仔裤把腿部的线条拉得服帖而完美,可这个时候,却有点紧。沈听不太舒服,无意识地用臀尖磨了磨沙发。
楚淮南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疯得去嫉妒一张沙发。
他认为沈听要为他的疯魔负很大一部分责,于是走过去和他并肩坐好,不动声色地用肩膀靠他的手臂:“你有证据吗?”
“还没有。”
糟糕,开始耳鸣了。
沈听无法思考,转过脸向楚淮南求助:“我渴,你去,倒杯水。”
资本家身上冷调的香水味被体温烘得暖洋洋的,和弥漫在两人之间这份无处不在的暗波涌动一起,融化在周遭湿热的空气里。
沈听大脑当机,直愣愣地看着他,眼神迷茫得像头撞入陷阱却一无所知的小兽。
去他妈的正人君子!
楚淮南冲他摇头,“没有水。”他伸手笼住心上人的肩膀,连骗带哄:“只有我。”
“嗯?”沈听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