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衍要了包厢,让服务员送上三箱子啤酒,边喝酒边汪呜汪呜抹眼泪。
真是如丧考妣,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服务员进来时,严衍正拉着颜溯的手,绝望地咆哮:“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
颜溯呈老僧入定状,任由严衍抓着他,一脸冷漠。
服务员在脑子里飞快脑补出一场情敌大戏,放下啤酒,关门溜人。
“他死了就死了,”颜溯无语,“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消失了也没人在乎,你何必为可有可无的人伤心。”
严衍松开他,以掌击桌,脸红脖子粗地哽咽:“她是我初恋!什么死了就死了!颜老板,你不能这么说……”
颜溯:“………”嗯????
“初、初恋?”颜溯震惊:“你、你不是直男吗……”
严衍眼角视线扫过他,没搞明白这和直男不直男的有什么关系,他坐起身:“对啊。我初恋,武力值爆表的女孩子,你见过她吧应该,特别漂亮。”
“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严衍顿住,看了看颜溯的脸,实事求是地继续:“女孩子。”
颜溯:“…………”
不愧是智商倒数的纯种二哈,连性别都能认错。
“嗯,”颜溯面露同情,“不愧是你。”
严衍喝着小酒,放着伤心蓝调,絮絮叨叨地说着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