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那个木头疙瘩般的景行,他就有点说不上什么滋味了。
总之,谷清是第一次感觉到面对景行时有着复杂的情绪了。
……似乎是那种恨得牙痒痒的,又不能动他,但偏偏看不见他时,又有点莫名的说不出来的依恋感。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灵蜂王也开始有了人的烦恼。
……这景行还真就是自己的克星,自己总栽在他手里。不甘心吧,又有点被他吸引住,这叫啥事儿呢?
等回到家,童涛对何君说:“何君,咱们今天既然跟那徐老爷撞上起了争执。
我猜那些仆人里面总有认识我们的,肯定会对徐老爷说,他府里那些小孩的衣服都是我们做的。
这会咱们得罪了他,我怕他府上的衣服就不让我们做了。”
何君其实也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没事,就几件衣服而已,不做也罢。
我瞧见今天谷清把那徐老爷可气得不轻。
若是他知道我们给他府上的孩子做衣服,肯定不会让我们做了。
谷清脾气虽然据傲,但也是他那个男宠出言不逊,而且嚣张至极,不把人放在眼里。
就单单看他们对那么小的男孩都能下那么重的手,这徐老爷的人心也不咋地。
况且今天是元宵节,这徐老爷家里三妻四妾也不去陪陪,反而跟一个小子出来游山玩水。
唉,这些有钱人真是。”
童涛就更想得远些。
“我猜给他府里做衣服这事肯定是黄了。
一般像这些有钱人家的老爷心思都很重的。
没准他以为我们跟他有过节,认为我们会在衣服上动些手脚,比如说放些什么辣椒粉啊、痒痒虫。
他们在那生意场上就是勾心斗角的,天天想这些损招,还以为我们都跟他们一样呢。
以后定会把我们防得死死的。”
何君听着童涛这一番言论,不由地摇摇头笑了起来。
“你一天天的,这脑子想得都是啥?
你想得问题可够深的啊。
咱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都已经起了争执。
再说我也没兴趣给徐老爷那样的人再去做衣服了。”
晚上何君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白天发生的那些事。
这时候门轻轻被推开,不用想也是景文进来了。
景文瞅着自己的媳妇在那神游天外,便斜躺在他旁边。
一手把他搂在怀里,脸伏在他的脖颈上嗅嗅、亲亲。
“怎么了?
我的宝贝媳妇,在想什么事这么出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