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嘟囔了一句。
“这明明就是个娘们,这皮肤滑的,这么水嫩,你把我的火给……给撩上来了,你要把我的火灭……灭掉。”
景行一个翻身就把谷清压在身下了。
然后他就亲上了谷清的脸,接着是嘴巴。
景行在情事上也是个雏,从来没和谁亲过,因而他也不会亲吻。
他就对着谷清软软乎乎的嘴巴啃啊,咬啊。
把个谷清痛得直叫唤。
“你个死笨牛,还亲上了,快放开我,别咬别咬,痛。”
景行然后又顺着脖子往下又亲又啃的。
眼见着他要顺着胸脯蜿蜒而下,亲上自己的老二了。
谷清顿时手脚忙乱起来,他一身扭动着,想使劲推开身上的景行。
“景行,别发疯,快起来,我是谷清。”
然后谷清心一横张嘴咬上了张景行的肩膀,景行就觉得肩膀上一阵疼痛,就是这阵痛让他酒醒了一些。
他使劲推开谷清的头,一摸肩膀,好家伙都给咬出血了。
他此时还有些醉意。
“你,你属狗的吗?
咬的,咬的这么使劲。”
谷清瞪着一双大眼,气哼哼地说:“我再不下嘴,你该把我当女人弄了。
没想到你这头蛮牛,发起情来也是男女不分的。”
景行一听顿时窘迫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刚才自己迷迷煳煳中似乎真的把谷清当成了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