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子强,看来你跟我们张家人确实是有缘。
来,咱们四个人碰个杯,为我们这么有缘而干一杯。”
大家举起杯碰了一下,然后都一口喝干。
何君可从没喝过这么老辣的酒。
他一口干下去,从嗓子眼到舌尖都是火辣辣的。
不过他心里却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因为他刚才听余子强很亲昵地称唿张树仁为“仁”。
而且何君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俩人态度默契又亲昵。
……不会这俩人是一对吧?我都看出点异常来,不知道景文能不能看出来。
何君瞅了景文一眼,没曾想景文也正回头看向自己呢。
景文含笑的向他眨眨眼睛,何君顿时明白了,景文也看出来了呢。
在饭桌上,何君、景文、余子强都挺安静的。
就属张树仁最健谈,加之他喜欢喝酒,而且总是一杯杯地干,所以话就越来越多。
他先是问起景文家里的一些情况,又想起大哥便伤感起来。
后来他就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从鹅湾村出来之后,到处流浪,到处找活干,是怎样一步一个脚印地做到现在。
他一直讲着这十几年自己的经历,还有一些见闻。
偏偏桌上有三位很好的听众,他借着酒意更是说得浑身是劲。
他手不停地伸向酒壶,杯子空了又倒上,然后又一口闷。
旁边的余子强按住他的手,不准他再倒酒了。
“知道你是因为今天侄子来了心里高兴,但也不要勐地灌这么多酒,这对身体可不好。”
兴许是张树仁喝多了酒,酒意上了头,他行为上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
他一把搂住余子强,说话开始结结巴巴象有了大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