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女人们有种诡异的直觉之共通的。”商教员神秘地晃了晃她五彩缤纷的指甲,“当我们说某个男人某个动作时,不需要详细说明他们做了什么,女人们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白石仍旧没听明白:“太敏感了吗?”
商教员摇了下头:“不,不是我们的问题。”她盯着白石,“是男性的问题。”
白石放下了笔:“我听不懂。”
“你被人搂过腰吗?”
白石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诚实地摇了摇头。
“如同这样的时刻,你可以把它放大一百倍或缩小一百倍,在这个区间内,被暗示过的女人们都明白某些动作意味着什么。”商教员看他,“没有办法,你没有过这种经历,可能永远不会明白。”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就是那个样子的。”商教员把指甲油的盖子轻轻地合上,“搞不明白还一定要去找答案,希望自己能为行凶者找个借口,这样就不用当受害人。你知道这种事最可怕的地方在哪儿吗?”
她托着下巴看白石:“它永不消逝。它永远不会消失。把自尊心磨碎,让人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用处,越强迫自己回归正常,就越容易崩溃。”
白石望着她,看了一会儿,问:“你是说……他不是自愿的?”
商教员默认。
“可……”白石堵了一下,“学校里能打赢他的人应该没有吧,高中生也不是他的对手……”
商教员没有说话。
白石突然噎了一下:“成年人吗?”
商教员把桌上收拾了一下,分了个眼神给突然站起来的白石。
白石在想:“台球厅老板?理发店的麻花?难道是学校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