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远尘和费左华一个房间,候齐安和孔苹一间。
费左华叼着烟皱着眉头朝窗户往下看,施远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他:“有什么事吗?”
“这附近没什么旅店啊。”他看了看楼下的店,“我以为我们会住到一个都是旅店的街上。”
“可能因为里泰里奥的辖所近吧,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他转头,“为什么要找那种社区?”
“啊,这个……”施远尘坐了下来,“你觉得白石是个什么样的人?”
费左华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转开脸,盯着高楼下的车流:“罪犯。”
“不止。”
费左华看向施远尘。
施远尘坐在桌前用笔敲着本子:“他是亡命徒。”
“有什么差别吗?”
“罪犯的主要目的包括逃避惩罚,亡命徒没有‘犯罪’的概念。”他看着不解的费左华,“这么说吧。白石这个人的生活品质相当地高,关于警方找到的尸体,那些被归于丁川下手的尸体,其实我有不同的看法。”
“什么?”
“这么多年,丁川的档案厚得像一块砖,被归在他手下的人命当然很多,但有些死法很有特色。比如之前被认为是丁川代言人的死者,他死的时候西装穿得整整齐齐,领带也打好了,躺在草丛里,连头发都梳好了,他是伤是贯通伤,衣服却没破。”
“你是说……”
“有人杀了他之后,费了一番心思把他收拾好。”
费左华愣了一下,又急不可耐地问:“白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