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烟吗?”他问了句。
鲁鸣月摇摇头,手插在口袋里望着远处的路,凉风让他缩了下脖子,费左华也不理他,也看向远处。这段昏暗漫长的公路上,远处寥寥地打着车灯,偶尔过来几辆车,鸣笛响在天边,夜市楼宇都在远望处,这里萧索得像个地狱的中转站。
“你没怎么变。”鲁鸣月看他,“跟初中的时候比。”
费左华面无表情:“你改名字了?”
鲁鸣月点头:“白石说鲁鸣般太难听。”然后他笑了一下,“不过他也不怎么叫我名字。”
“他叫你什么。”
“不知道,他开口我就知道他叫我,也不用特别叫名字吧。”想了想鲁鸣月严谨地补充,“偶尔还是会叫的。”
费左华转头看他:“你跟白石什么关系?”
鲁鸣月回答:“什么关系……怎么说呢,什么关系都有吧。”
“你为他工作。”
“对。”
“你初中毕业就跟他一起?”
“差不多吧。”
“你也是同性恋吗?”
鲁鸣月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你们有过交往关系吗?”
鲁鸣月停顿了一下,怪异地看他:“是盘问吗,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