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左华没有说话,扔掉手里的烟头踩了一脚,又掏出一根烟。
“直到你再也受不了。”
费左华转头看:“怎么个疯法?”
鲁鸣月为这问题停了一下,才慢慢地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我想想……”
他果然想了想,然后掀开了自己的灰色衬衫,侧了侧身,费左华看见他腰上一片刺青。
“是什么?”
鲁鸣月两手掀着衣服,嘴里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费左华没听清:“什么?”
鲁鸣月放下衣服,拿出嘴里的烟:“是诗。”
费左华动手去掀,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几排看不懂的文字,甚至不是英语:“这是什么诗,泰戈尔?”
鲁鸣月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是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伊/斯/兰教的?”
“不清楚,好像是个君王。”
“写的什么?”
没听到回答,费左华抬头,鲁鸣月有点不好意思:“要念出来吗?念诗……挺中二的……”
费左华松开了手,他又不是很感兴趣。
“土耳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