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手电筒,戴上外套的帽子,从后院绕过去,走向对面。
这几天来关于那个现场的记忆,总让白石感到不安,他必须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决定哪里出了差错。
他在房子的周围绕了绕,门口停了一辆警车,看了今晚有警察在这里值班。白石沿着窗户边走了一遍,发现东侧的两扇窗户比较干净,他判断警察应该睡在这边,于是走到西侧,从西侧的窗户翻了进去。
他注意轻手轻脚地走,直接走向二楼。
二楼案发的房间门口也贴了封条,门口拉了两道警戒条。
白石把手电筒装进衣服口袋,转头看看楼下,判断没有动静,便戴上手套,准备撕开封条。
他这时候发现,封条的边缘已经松动了,他试着拽了一下,整个封条便松松掉了下来,并不是那种每一寸都粘得紧紧的封条。
而白石则发现了另一件事。
有人。
他轻轻地推开房门,随着房门慢慢敞开,眼前还是房间的原样,窗帘也没有拉,但窗户关上了,皎洁的月光把屋子里照亮了一大片。
白石跨过警戒条,反手关上了门。
他朝前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身后一阵风,他迅速转身,下意识握住了来人发力的手,一步后撤,把人拽到月光下,看清了彼此的脸。
普罗菲斯也是一愣:“是你。”
白石认倒是认出来了,但还是给了他一拳。
普罗菲斯捂着脸退了两步,又不好喊叫,压着声音捂着自己的鼻子:“有病吗?看不清?”
白石没理他,自顾自在屋子里走。
普罗菲斯走去门口,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才靠过来:“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