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脏病吗?”
“有。”
“那警察不知道吗?身上总要带药的吧。”
普罗菲斯望了他一眼,摇头:“事实上,作为一个强硬派的领导人,有‘心脏病’对竞选策略很不友好。”
白石不耐烦起来。
“所以他从未有过官方的心脏病记录,我为他介绍了合适的医生,他自然也对我有所报答。”普罗菲斯解释,“至于药,放在这个房间里,他在做那些事之前,总需要先吃药。”
“那些事?”
普罗菲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
“谁?”
“凡妮莎。”
白石眯了眯眼。
“你猜的没错,他确实和她有些关系,这女孩儿就是他原先在市里做社区互助项目时找上的,后来女孩儿的养父养母不想继续收养,女孩儿一时没有地方去,怕她告密,他正打算要处理掉这个麻烦。正好那时候我妻子和女儿都去世了,他便顺利成章地推给我,一方面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女孩儿也能给我点安全感,不被人怀疑谋杀了我妻子一家。哦对,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妻子有巨额保险,受益人只有凡妮莎。”
白石盯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下作。”
普罗菲斯摊摊手:“出人头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石挥手打断他:“所以那天他上来,确实是为了嫖你女儿。不过女孩儿藏起了他的药,导致他犯心脏病,那个凡妮莎就用刀捅在了他胸口?”
普罗菲斯点头:“恐怕是这样。”
白石好长时间没说话,走到椅子旁边盯着椅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