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周临渊皱了皱眉:“不清楚。不影响。”
鲁鸣月本也一头雾水,还有几个不安的想法。却又突然回忆起了裴苍玉来找他时候,仔细琢磨了一下,慢慢地靠回了座椅,突然笑了一下:“不会吧……”
周临渊转头看他:“什么?”
鲁鸣月哼了一声,朝周临渊看了一眼,怪异地笑了一下:“真他妈一对儿疯子。”
***
警察的劝降已经持续了十分钟,再长也长不到哪儿去了。慢慢地有细碎的脚步声靠近,窗边也隐约有人动的影子。
白石再次看向裴苍玉:“他们要进来了。”
裴苍玉不怎么在意地点点头,又很快皱起眉:“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就是不喜欢,你现在也必须告诉我,我得知道这个,我最讨厌猜来猜去了。”
白石现在简直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咬了咬牙:“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个?”
裴苍玉瞪着他圆润清澈的眼睛,点了两下头,还嫌不够,又补充道:“老子只在乎这个,世界末日也要知道这个。”
白石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不是世界末日,你还可以投降,跟他们说清楚。”
裴苍玉:“我不。”
白石摇了摇头:“你有病。”
裴苍玉恬不知耻:“我这是真心,是世俗很难理解的。”
白石:“……”
门口传来的声音重申了一遍:“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