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一直没怎么升职。
虽说生意上什么的我不懂,但我们好像只乱了一小段时间,很快就又变回了原样,我听陶风说,老板出了点血,控制住了局势,具体情况没搞懂,大概跟股份有关系。
我听着听着点点头,陶风看见我点头就笑着骂我:“你听得懂吗你点个屁头。”
我很委屈,我纯粹只是为了配合一下场面。
事情基本稳定下来之后,我们还处理了一下丁家的残党,本来没什么要紧的,但是裴苍玉回来了,那些人就盯上了他。我们暗地为他处理掉了不少事,有时候甚至连他那个讨人厌的警察朋友都要一并照顾到,真的很烦人。
说是为了裴苍玉,但显然不是为了裴苍玉。如果不是老板交代,我想我们没有人会管这些事。
等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陶风居然还让我去裴苍玉家。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叫我去帮裴苍玉换个灯泡。
当时我就急了,我说少放屁,我很忙,换个灯泡也要老子去?
陶风转头看周临渊,周临渊朝我走两步,我立马就投降了,我最怕的人就是周临渊。
“好好好,我去行了吧。”
事实证明,他妈的都在骗我。只换个灯泡也不亮,他那地方线有问题,我给折腾了半天,把旧线拆掉扔了,要不然早晚电死他,还以他们那一层的名义换了接驳口,里里外外花了不少钱。
后来我找陶风报销,陶风说你缺这个钱吗?你显然不缺,但他缺。
我想也是,我早已经不是只能摸摸施教授的车的时候了,但裴苍玉仍旧是个穷人。
所以我决定算了。
尽管我还是不爽,因为这不是一次,我们去给裴苍玉当保姆当了不少次了。
我这会儿看着车停在路口等红灯,知道我该回去了。我只是出来喝个汽水。
我转头问卖饮料的姑娘多少钱,她脸红红地捋了一下头发,说不要钱,请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