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可不管那家旅馆的人如何想他们,他带着铁不平和猎狗一行找到小镇一个比较开阔的平地,让大家放下车辆,先吃饭休息。又找附近路过的人询问哪里有肉铺,要给狗子们买吃的。
可惜小镇没有专门的肉铺,一般都是猎户打猎归来,才有肉卖。一些家里专门做饭食生意的人才会和猎户或养殖户有固定的买卖关系。
常年又问哪儿有养殖户,结果养殖户在附近的村子里,要让他们送货,光是派人去联系就得走半天路。
常年只好把车上他们带出来的已经晒干腌制过的巨鼠肉拿出一部分,混合其他食物喂给猎狗们。
巨鼠是魔兽,肉里富含能量,猎狗们吃一两块巴掌大的肉就能饱腹。
常年瞅瞅不多的巨鼠肉,有点头疼。养狗并不比养个人便宜,相反,人吃五谷杂粮也能饱腹,这些猎狗可是餐餐都要吃肉。
要不是这些猎狗自己能打猎,平时也不用他特意喂食,还能帮他弄来猎物,他恐怕宁可忍痛放弃这些猎狗。
大家正吃得香,包括铁不平在内,所有奴隶都是第一次吃白面包,只觉得天下最好吃的莫过于用宣软的白面包夹着味道十足的腌肉。
一行人来势不善地向他们走来。
这群人加起来有二十几个,不但人人拿着武器,同样牵了几只大猎狗。
猎狗还没走近就汪汪叫起来。
路人和附近的住户看情况不对,纷纷躲闪。有些人躲进附近小巷,有些人躲在自己家中。
但这些人又想要看热闹,就偷偷从各处缝隙里往外看。
常年撩起眼皮,他半点没有惊讶。事情总是这样,打小的来老的,打下面来上面,那几个地痞流氓不算什么,可那个旅店人家为什么连反抗都不敢,还不就是怕之后源源不断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