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能做出药效都在9以上药剂的常年来说，药效在9以下都是弱效版。

战士学徒听说药效只有4.5也有点失望，但学生市场上的回血药剂大多数都是这个水平，有些更糟糕的，药效只有3左右就敢拿出来卖，那还照样卖4金一瓶。

常年特意没说这些药剂的杂质含量都在16%左右，如果是他自己用药材炼制出来的药剂，他一般能保证杂质含量都低到5%以下，随着他这段时间实际炼制的药剂增多，杂质含量数还在持续降低中。

但这些药剂都是他把炼坏了的废弃药剂重新提炼和炼制，里面的杂质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消减到16%以下，但还好造成的副作用并不伤身，否则他也不会拿出来卖。

“就这么些药剂，卖完就没有了。”常年一副他不愁卖的神情，低头又要去看自己的魔法书籍。

战士学徒看着便宜的价格，一咬牙：“那给我来一瓶回血药剂，实际是给我两瓶对吧？”

“对。你可以随便挑。”常年指了指装回血药剂的箱子。

那战士学徒真的挑了半天，才挑出两支他认为最好的，用学生手镯付给常年4金币。

常年示意铁不平收钱，他不敢把所有财产都放到自己身上，那不保险。

第一笔生意开张，后面陆陆续续又有学生来问。

但问的人多，买的人少，而且每个人过来都要询问一遍类似的内容，常年回答几次心里也烦了，干脆把药效只有4.5也写在了床单上，并摆出了一副「爱买不买，不要再那么多废话」的一心学习神情。

常年这样的冷淡态度并没有让来买东西的学生反感，跳蚤市场上不少学生都是这样，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卖货只是附带。

铁不平干脆接手了生意，他的脸就足够吓退不少人，很多学生看他是菜人，都不屑于和他说话，自然也不会问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