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摆出听故事的架势：“不如就先说说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受伤中毒，为什么魔法师公会要找你。其他的，等我想到再问。”

亡灵：“不如你把我带去见你们的两位导师？”

常年眯眼：“不好意思，你得先过我这一关。我觉得能带你去，我才会带你去。而且你跟我两位师父说任何事情，他们转头就会告诉我，你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相反，这是你争取我信任的机会。”

亡灵啼笑皆非，只觉得眼前少年年龄不大，口气却大得很。

“你们可以叫我土海，我曾是遗弃之地魔法学校的学生，不过已经是两百多年前的老生。我就是接受推荐出去的学生，既然洛文院长不让你走推荐这条路，那你们应该也知道推荐的利弊之处了？”

常年点头，铁不平眼神不动，常年从两位院长那里回来，就把推荐的事跟他全说了，这人极少有事情会瞒他。

亡灵土海眼神悠远，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也很辛苦。出去的很多人都不想我们遗弃大陆的优秀天才们永远都受魔法师公会的控制和剥削，洛文院长选择了回来传授知识，而我这两百多年一直在魔法师公会兢兢业业地做事，像狗一样跪舔他们，好不容易获得了他们的信任，然后我终于了解到魔法师公会是如何找到通道的秘密。”

土海看向两人，“你们知道遗弃之地第一代校长吗？”

常年：“听过一些他的传说。”

“他是一位很厉害也很伟大的人。遗弃大陆的人包括回来的洛文在内，他们都只知道第一代校长失踪，对于魔法师公会如何找到不断变动的通道、以及如何稳定其的内幕，半点不知。实际上，这一切都是第一代校长的功劳。他老人家也是一位在空间魔法上极有天赋的魔法师，他和那时的海安星魔法师公会会长包括长老团一起约定，由他来寻找和稳定通道，由魔法师公会负责每十年接一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