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没有听到一道笑声，那笑声在说：“喂喂，你这可不是让他学什么，根本就是开后门好吗。”

常年对此一无所知，他在打量这个新的黑暗空间。

地面不是坚实的土壤，天空也不是椭圆体。

地面到处都是滚动的浓雾，就好像无数干冰造成的效果。

天空上也是大团大团的浓雾，这些浓雾即汇集在一起，也能随时崩散。

常年感到了阴冷，也感到了亲切。

他几乎没有半丝停顿，就把魔法属性切换成了黑暗。

现在亲切感更甚。

常年弯腰，手指从地面漂浮滚动的浓雾中勾出一条雾气。

那条雾气在他手指上扭动，不知道雾气感觉到什么，竟然缠绕住他的手指。

“不死族的亡灵？”常年试探地问。

“……你…是…谁？”雾气似乎很久没有说话，说话声很迟钝。

“我也是不死族，你应该感觉出来了吧？”常年笑道。

雾气绕着常年的手指，似乎在感受：“没错，你是……不死族，你是……我们的一员。”

常年环绕四周：“这里都是不死族的亡灵？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