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尹继善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师傅说的不错。朝廷之长,在乎施政,在乎权柄,弃己之长,与商者争于生意场中,自然是要处处碰壁,难有作为!”
“呵呵,看来你理解的很透彻。那么。你觉得如果由你主持解决此事。你会怎么办?”费老头又问道。
“心——“”,费老头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尹继善感到有些吃力。
不过,相互问答本就是费老头的教学方法之一。尹继善也从中受到了许多的益处,自然不会怯场。不过,很显然,费老头地这个问题还是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在沉思了好一阵儿之后,他还是只能向费老头摇头以示自己想不到该怎么办。
“傻小子,难道你连‘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这句话也不会说吗?”看到尹继善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费老头笑骂道。
“师傅,这句话学生当然可以说。不过,这也未免太过空洞无物了吧?便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尹继善笑问道。
“什么样的话在什么样的机会说,这都是有要求的。傻小子,语言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在官场上,会说话的人,在绝大多数时候都要比只会做事的人要吃得开的多。而且,这个规律还适用于很多行业。
这个你明白吗?”费老头说道。
“学生明白了!”虽然有些跑题。但是,尹继善觉得,费老头这么说是为了他好。
“好了,不说这些不相关地。说正事!……”见尹继善虚心受教,费老头显得很高兴,他伸出了两根手指摇了摇:“其实,解决浙江地事情,只需要两个字就可以了!”
“两个字?师傅,你不是说就算有办法,也并不会好办的吗?”两个字的办法会很难吗?尹继善觉得自己应该对此持否定地态度。
“呵呵,傻小子,别说两个字,有时候,一个字都可以让人觉得难如登天了!”费老头指点着自己的学生,笑道。
“那不知师傅您的两个字是……”尹继善问道。
“威吓!”费老头简单的答道。
“威吓?”尹继善更加不解,他觉得这个办法好像自己已经想过了。
“就像你说的,朝廷之长,在乎施政,在乎权柄,商家之长,在乎资金的运作,在乎懂得如何才能赚钱……所以,如果想要解决浙江的事情,让那些商人放弃自己的作为,就只有用朝廷的权力来让这些商人做屈服!”费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