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公佑!别怪我!”他心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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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启禀州牧大人,糜竺别驾自缚全家,已经出了城门了!”
“什么?”正在商议的众人无不大惊,不过,众人心中都掠过一丝轻松,当然,只有孙乾例外。
“陶公,你要救救子仲他们呀!”孙乾身陶谦叩头道。
“我……”陶谦无言。
“唉,糜竺大人为我徐州牺牲,我们应当好好……”曹豹假惺惺的说道。
“够了!”孙乾见陶谦不说话,四周也没人出言,知道他们不愿意去救糜竺,心中一怒,脱口而出,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唉!难道天要亡我徐州吗?”陶谦心中无比悲痛,终于有了让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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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与徐州里面的愁云惨淡相比,城外何通那里,却是一片欢腾。
“何通先生真好计谋啊,让我们早早就把全家的家财送出徐州,然后,假装为徐州效命,城门守卫在大义之下,不得不为大哥开门,全家就这么安然的走出了徐州城,妙妙妙!”糜芳是最高兴的了,现在,在何通的军队中,比呆在徐州城里可都要保险。
“客气,客气!”何通说道。
“哼!”不远处,太史慈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母亲还跟糜小姐在别处,他恐怕主要带着老娘立即走人了,这伙人奸诈的奸诈,不讲忠义的不讲忠义,他可是看不惯。
“子义有什么话要说吗?”何通听到了他的冷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