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风先生,您说的实在是太好了!”楼班站了起来,“阎柔,你马上派人去通知辽水鲜卑的轲比能,辽东峭王苏仆延,右北平汗鲁王乌延,我的堂兄,乌桓右贤王蹋顿,还有他们的左贤王去卑,叫他们都来,我要与他们歃血为盟,共同筑城,共同对付许成,还要通知一下袁绍,让他找人帮我找煤,我要烧砖,筑城,我用战马给他换,他一定是求之不得,哈哈哈!”
这时候,帐外吹来了几朵白色的雪花,大风雪,提前来了。看来,楼班想要筑城,得再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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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各方都忙着备战的时候,冀州,车骑将军袁绍处,却正闹的不可开交。
“主公,审配此次并没有什么过错,他的处理都算是得当的,只是时运不及,主公若是治了他的罪,恐怕是会让人心寒啊!”在袁绍面前,田丰如是说道。
“此话差矣!审配若不治罪,才是真的让人心寒呢!主公,审配有守城之重任,偶有小疾,就回家疗养,竟将主公所付于的重任放于一边,置之不顾,如此才会有我邺城之失啊!所以,他罪在不恕,请主公治其罪责!”许攸,按本来荀或对他的评价就是贪而不智,审配身为治中,平日里就负责治安,许攸家里的人以前好几次仗势欺人,都被审配给搅黄了,两人早就成了冤家,这个时候,许攸不趁机捅上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莫非子远(许攸)以前没有过疾病么?看来,子远以前请假回家,也是对主公所付事务的不负责任喽!”沮授说道。
“沮公这样说可就有些胡搅蛮缠了吧!”许攸说道。
“你不过因为与审正南有心结,所以想趁此机会怂恿主公治其罪责,好报一箭之仇罢了!”田丰本性能刚而犯上,何况一个地位还要比他低的许攸呢!
“田丰,你……你这是诬蔑!我只是以为主公应对审配进行惩治,以安众下属之心,否则,日后,人人都说自己时运不及,难道就没有人有罪了吗?你将置主公与何地?”许攸气急败坏,当面揭人短,可是最让人受不了的一种行为,是极其不符合中国传统美德的。
“好了,你们不要吵啦!”袁绍按着额头,真疼啊!本来对公孙瓒的胜利所带来的喜悦,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袁绍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最大的责任人是自己的大儿子,可要是治袁谭的罪的话,自己的老脸往哪儿搁?当年,关东十八路诸候联军共讨董卓,袁术断的孙坚的粮草,他为了袁家的颜面,明明与袁术不和,也要为其开脱,何况这次是自己的儿子呢!
“友若,你看呢?”袁绍看向了荀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