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五十回合之内,分出胜负,而且,嬴的是王越师傅!”许成的声音插入进来!之后,许成又看处两侧众将,“你们谁跟我赌?”
“……”绝对不会有人答应的,输了也就罢了,嬴?谁敢?可偏偏好像许成的输面较大,这让人怎么回答他?
“唉!我本来想谁嬴了就让人领雍州刺史的呢!”许成摇摇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依旧没有人答腔,杨洱等许成军的老人深知许成从来不无的放矢的习惯,而且,嬴了又如何?根据许成那次改革的规定,雍州刺史将只能主管雍州行政,他们这帮军人捞这职位干吗?还有,这职位好像该归吏部掌管,许成会随随便便就把它当赌资压下去吗?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我王越本是一介武夫,因犯了心结,在洛阳城内攀权附贵,只想谋一官职,后来,蒙主公不弃,授我以高位重权,从那以后,我心结渐开,才发现自己不是带兵的料,所以,才请主公将机会让于其他将领,我只是平时带一下‘技击之军’,兼且训练一下新兵而已,今日,与你一战是我最后的心愿,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欺负你!”王越抽出长剑,抚剑说道。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何来欺负一言?”吕布的眼里开始冒火,单打独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说能“欺负”他!
“你好好休养,我请主公将攻城时间再延长三日期限,你好自为之!”长剑回鞘,理也不理吕布,王越调转马头就回阵了!把吕布晾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吕布唯有长舒一口气,也策转赤兔马,回转长安城!
“不是吧!”杨洱哀鸣一声,“居然又不打,难道又要我们等上个几年?吕布要是死了怎么办?”
“咚!”徐晃忍无可忍,一脚把他给踹下了马!
“再延长三天?”许成对王越的话不置可否!
“主公,末将以为不可!”张绣见到许成对自己点头,这才说道:“战机一转即逝,若是因为王将军与吕布的比武而拖延时日,恐怕会不利于我军士气啊!”
“一鼓作气,王某也知道这个道理,”王越并没有因为张绣的话而生气,“可这一次并不一样,攻下长安已成定局,晚几天,早几天,对我军来说,分别并不大,所以,我才请主公再延迟数日攻城,而且,吕布在长安的日子也不短了,长安城中各色人等莫不慑服于他的武力,要是能打败他,我们攻入长安以后,那些心里不安分的人也会老实点!”
“那王将军,您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呢?”高顺问道。
“就算吕布处于全盛之时,我也有把握打败他!”王越说道。
“王师傅,你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杨洱探头道。
“呵呵,这不是有没有自信的问题,实际上吕布从来都不可能是王师傅的对手!”许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