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我们已经过了斜谷,可吕布不出来,我们怎么办?总是这样小心翼翼也不是办法呀!”阎行在跟徐晃率军穿过斜谷之后,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急躁,向徐晃诉起苦来。
“我也有些想不到!吕布一向为人狂妄,想不到他这一次竟然能如此隐忍,看来他吃了几次大亏之后心性变了不少!”徐晃说道。
“这可就不太好办了!两军对阵,怕的就是对敌方一无所知,如今吕布性情大变,好像专好偷袭了,以他在骑兵上的造诣,恐怕会对我们这次出兵造成不小的阻碍!”阎行又道。
“是啊!徐将军,据末将所知,张鲁在汉中极得民心,只是因为地处偏远,兵又少,才会一直没什么成就,却也把益州刘璋给死死地堵住了,如今他又有吕布为助力,我们怎么办才好?”高览也在一旁表示了自己的担心!
“两位不用着急!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吕布的本性是不会变的,只是一时败于主公手中,才大受刺激,只要我们再多熬一熬他,最后撑不住要跳出来的,一定是他!”徐晃笑着答道:“高将军,烦你命人在斜谷出口之处扎下营寨,阎将军,你带人四处搜寻,要认真搜索,不能只做做样子就算了,一定要让吕布觉得我们怕了他,我倒是要瞧瞧,我示弱以后,吕布是不是能耐得住这种等待!”
“这样的话,我们就无法形成对汉中的奇袭了,张鲁也会有的是时间来调集兵马,对我们岂不是更加不利?”高览又问道。
“张鲁的汉中军在宛城损失的,可都是老兵,他就算能及时补充兵力,战斗力也难以达到那些老兵的水平,反而会将他本就所剩不多的老兵的战斗力给拖下来,所以,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对张鲁有多担心!”徐晃说出自己的结论!
“既如此,末将这就去扎营了!”高览去了之后,阎行也带人去佯装探察周围环境去了!徐晃骑马站在那里,看着谷外的天空,心中暗暗加劲,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取得这第一场胜利,就算不能真要了吕布的命,也要让他以后提起“许成军”三个字就头疼才行!
一安营,就是五天,五天之内,阎行带人几乎把周围的地皮都给踩平了三寸,就是没等到吕布,结果,他又撑不住去找徐晃问话去了!
“我说,我的徐晃徐征南将军,你的主意怎么不管用啊?这五天,我虽然是假装探察,可也快把方圆五十里的地皮都搜了好几遍了,这吕布也没像你说的那样蹦达出来呀!将士们等的都心焦了!”他如是说,埋怨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哈,阎将军不用着急,其实,我在这谷口扎营,就是为了磨磨他吕布的耐心,对他会来袭击我们本就没有抱多大的期望!”徐晃大笑道,高览在一旁也是微笑不语。
“什么?”阎行一听,感情你们这是累我这傻小子哪!“那你们不早说,累我每天都要出去转悠,太过份了吧!”
“阎将军不要怪罪!”徐晃处理这种手下不满的小事那是小意思,“其实,你也和道,我是不可以出去巡逻的,而高将军呢?更加不行了!我们三人之中只有你才能跟吕布在骑兵的运用上有的一拼,而且,以你的武艺,足可与吕布抗衡,吕布如果没有把握在数个回合之内将你杀死,那等到我们大军出现,他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出巡是极为安全的!还请你不要介意徐某的一点儿小小心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