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有什么不服的?”许成依旧微笑应答。
“既然我们要去死,那审配,田丰、沮授、张颌、高览、蒋义渠,还有董昭、荀谌,这些人,都跟我们一样,曾受袁本初大恩,他们岂不是也应该跟我们一样?为袁本初尽忠!”
“你是想临死拉上几个垫背的呀!”许成看着许攸,冷笑道:“可是,审配是要用他的本事为我效力,以换袁尚一命;田丰、沮授等人都曾受过袁绍的劝降,他们早已经按袁绍的命令向我归降,也就是说,他们现在都是我的人,你凭什么说他们应当跟你们一样?你竟然还想着害我谋臣良将,其心可诛!”
“我们……”许攸还想说,可惜,许成已经厌烦了。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一声猛喝响起,得到许成眼色指示的典韦猛地甩出一支小戟,只“噗”地一声响后,许攸就倒在了地上,小戟正中他的脑门,直插了进去。
“郭图、逢纪,你们两个是自裁呢,还是让我帮你们?”许成的话又接着响起。
“唉!”郭图与逢纪对视一眼,知道已然是求生无望,最后只得颤抖着,将手伸向袁绍手中的那把剑!
袁绍之乱,不过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就这样被许成轻轻松松的平定了!整个冀州,能够威胁许成统治的,都被许成亲手织的一张大网给捉住了,一千多家在冀州数得上的豪门世家,成为了袁绍的陪葬品,从此消失在北方。
不过,他们并没有死!一千多家豪门世家,能牵连到的人足可达到百多万,当然不能全杀!可是,就算是许成把不相关的人一减再减,最后,需要受到处置的仍然多达两万余人,如此庞大的数字自然不是一个“杀”字就能了了的,毕竟,冀州不是大草原!
那怎么办?许成和一众手下费尽心思也没有能想好,除了一些个重犯要好好判刑之外,其他人都是罪不致死!
最后,在所有人都无法可想的时候,许成终于从自己的夫人那里得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流放!
怎么流放?流放到哪里?
不是正好有罗马的使节来到洛阳了吗?那就流放到那里算了!
如何押解?两万多人呐!而且,罗马怎么走?
不用押解!把这些人逮到凉州庞德和贾逵处,驱逐他们去西域,然后,生死各安天命!他们如果能活着到达罗马,那……就算他们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