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许成用了用以前帮人家收高利贷常用的一句话。
“这个,卑职不知,请主公明示!”糜芳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你乱花钱!”许成瞪着糜芳,硬梆梆地说道。
“请主公恕罪!”糜芳吓了一跳,坏了,自己这位主公忌妒自己家有钱啊!不是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吗?他该不是想用亲戚的名义借钱吧,这可怎么办?转念又一想,又觉得不对,不至于呀,要是自己这个妹夫想借钱也应当找大哥说呀,难道是小妹又把这位姑爷怎么了,主公不好意思找大哥,就找自己这个小的撒气儿?
“你有什么罪?”糜芳的脑子一瞬间转了很多念头,不过,许成是不管这一些的,他又向糜芳问道。
“卑职乱花钱!”糜芳随口答道。
“那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你乱花是你的事情,能有什么罪?”许成又问道。
“……”糜芳无言,是啊,那是我的钱啊,我愿意怎么花那是我的事情,能有什么罪?不过,想归想,自古以来臣下太富有而遭到主君忌妒而,被抄家灭族的事情可不是没有,这种事情要是面前的主公也想干的话,别说自己兄弟撑不住,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小妹。
“你请的都是些什么人?”见糜芳给吓得差不多了,许成也就不再加码,省得一会儿到后院不好交代。
“一个是修道之人,另外一个是学佛的佛徒!”知道许成到了那家绣庄,糜芳自然知道许成问的是什么,所以他赶紧回答道。
“他们都叫什么名字?”许成接着问道。
“修道的那个,叫罗忆,据说是乌角先生左元放的弟子,另外那个佛徒,叫张震,曾学于白马寺!”糜芳小心的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许成,还好,脸色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