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载月还要坚持,哥哥也依旧不让步。
僵持一阵,谢载月无奈叹道:“那让哥哥请你们吃个饭?”
哥哥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十分心动。
正在此时,默然的颜寒忽开口,“喏,不如给你们这个。”
他不知从哪又变出一颗红宝石,小拇指指腹粗细,色泽明亮,形状饱满,经冷冷的月光一照,似乎眼前的黑暗都亮了一瞬。
颜寒的手修长白皙,拿着一枚红艳的宝石,更显惊艳,可是两个小乞丐却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齐声道:“大哥哥,这是宝石,我们不能要。”
“颜大人动不动就送人宝石这习惯,还真是……挺好。”谢载月在一旁强忍笑意。
颜寒手摊着手,却冷若冰霜。
小乞丐们想起大哥的叮嘱,“凡是要给你们很多钱,让你们跟着他走的人,千万不能相信!这都是人贩子,要把你们卖到那里面去,天天伺候人。”
小乞丐们虽然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哪里,但想起大哥严肃的语气,还是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
颜寒挫败的看了两个小乞丐一眼,心想我有这么吓人?
看了一眼偷笑的谢载月,又正色道:“你......不准摸别人。”
大理寺内,郝一点正翘首以盼等着他们。
许久未见的横波坐在一旁和段乾坤下棋,见二人一同回来,不怀好意的打趣道:“你俩这是单独做什么去了?大家可都回来一个时辰了。”
“单独”二字咬的极重,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颜寒面不改色:“自然是去做喜欢做的事。”
这阎王陛下堂堂两界主宰,活了也不知道多久,居然时不时还露出如此低幼的一面,谢载月不由笑笑,心想我看上的媳妇就是可爱,顺达推推颜寒,悄声道:“先说正事。”
颜寒颔首,问道:“老郝,情况如何。”
老郝愁眉不展,显然职业生涯又遇到了一次考验。他拿出那两个瓷瓶,放在桌上,沉声道:“确实有毒,可这种毒我没见过。”
横波好奇的拿起一个瓶子,把玩着问道:“如果有毒,谢载月和宋流光怎么没中毒?”
老郝一字一顿道:“钱相是吃了这香露。”
看众人皆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老郝接着解释道:“在钱相胃里也有这种香露的残留。”
谢载月恍然,“所以钱相这瓶香露才会少这么多,他是倒在手上尝了不少。这是什么癖好……”
段乾坤道:“虽然少见,倒也不奇怪,钱相大概想知道其中配方。”
横波道:“那是不是说,知道钱相有这个习惯的人就是凶手?”
谢载月拨浪鼓似的摇摇头,继续问道:“老郝,能确定钱相是因为这个不知名的毒药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