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瞧着眼熟?”颜寒蹙眉。
谢载月左右看看,亦是吃惊道:“这里是玄武大街!没想到醒醉楼和玄武大街离得这样近,估摸着宋流光花了不少银子才买下醒醉楼。”
感慨一番人间土豪的阔绰,颜寒和谢载月又重回醒醉楼后门。
谢载月取出刚捡的钥匙,对上锁孔,只听咔哒一声,果然打开那锁。
颜寒沉吟片刻,道:“如此看来,凶手行凶后先将凶器丢弃,接着从后门逃出,逃跑路上不小心丢了这枚钥匙。”
谢载月皱眉道:“那岂不是找出匕首的主人,就抓到了凶手?这案倒是简单。”
二人对望一眼,心里都觉得有些古怪。
“颜大人,谢大人,你们怎么在这?”刘渝的声音远远响起来。
刘渝跑得气喘吁吁,见到二人,一边擦汗一边道:“醒醉楼太大了,要不是我看北边无缘无故有个ti子,根本想不到这还有片树林。”
“ti子?”谢载月一挑眉。
刘渝一见谢载月神情,心想自己大约贡献了一个重大线索,立马兴致勃勃道:“就在那边,我带大人去看。”
三人顺着醒醉楼的墙绕了一个弯,来到可赏百花的北面,现在隆冬时节,百花凋谢,花园只余白茫茫一片。
这堵墙很奇怪,只有二层屋子能开窗,一楼的窗户都被死死封住,而在左手第一层第一扇窗户下静静立着个ti子。
刘渝道:“谢大人你说是不是咄咄怪事,这ti子高度只及一楼,可是这面墙一楼根本从外面进不去。”嘿嘿一笑,又道:“可我想,咱颜大人说过,凡事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要有大局观,看问题要全面,于是我灵机一动,绕道东边一看,害,果不其然,这边一楼有窗户!”
谢载月赞道:“老刘明察秋毫。”
刘渝比划着还在说:“北面这墙就好比是眼前的利益,那整个醒醉楼可不就是全面、大局,嘿嘿,颜大人,我说的可对。”
颜寒木然道:“你要如此理解,也没什么不对。”
谢载月尴尬一笑,强行赞道:“老刘,你瞧,颜大人都说你厉害。”
刘渝点点头,满脸正义的汉子忽然就有些羞涩。
谢载月拍拍老刘肩膀,自豪道:“老刘,听颜大人的果然没错吧?”
刘渝连连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低声言道:“谢大人,你要是辜负颜大人,可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谢载月愕然:“老刘,你在说什么?”
心里却道:我和颜大人那点事,怎么连你都知道了?
刘渝暧昧一笑道:“谢大人,别藏着掖着了,颜大人能看上你,你应该敲锣打鼓放鞭炮才对。”
谢载月细品这话一番,发现其中对他嫌弃之意甚重,不悦道:“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