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落在席卷的肩头,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而后堆积在她的肩颈,他不想离开太远。
咬过的地方这下有些痒,席卷抬手抚了下:
“盛景,我听说……你们在吸血的时候会释放某种激素,类似麻醉剂,短暂的麻痹周围皮肤,怎么从来没见你用过?”
每次被他咬的时候,席卷都在脑海里用他的模样麻痹自己。
“麻醉剂?”陆盛景一怔:“释放什么?”
“你是不是不会用?”席卷说完低下头吃面,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嗯咳。”即使这么不显眼的能力,也不可以成为别人质疑总裁的理由。
“那种能力,比较伤身。”总裁大人冷静的说,“我比较,咳,养生。”
“……哦。”席卷应了声。
饭吃了七分饱,实在困,席卷把餐桌收拾好,扔了眼镜,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就睡过去。
沙发上坐着打瞌睡的人朝一侧躺下去,“卷卷。”陆盛景冲过去想要抱着她,却被扬起的一丝头发甩开。
柔软的发丝悉数搭在她的脸颊上,一缕绵绵的搭在她的唇瓣间。
一忙起来,席卷便没有太多心思打理自己的形象,娇俏的脸现在色彩淡淡的。
“嘶。”血族大佬靠过去,依稀看得到藏在发丝下的脸没有多少血色,有些不健康的白。
沙发上没有枕头,她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姿势不太舒服,却又因懒得起来而烦恼的蹙眉。
“卷卷,回房间去睡。”陆盛景落在她的手背上。
头一挨到柔软的沙发,困意瞬间涌遍四肢百骸,席卷用剩下的力气和清醒蹬掉拖鞋,纤细的小腿往上一台放在沙发上,整个人缩了缩。
陆盛景往沙发另一侧看到席卷冷白的双腿,被充满花香的空气抚着,“……陆太太?”
夏天,她换的是单衣,薄薄的丝绸裹着月白的肌肤,光滑柔顺的丝质睡裙看起来没有一点温度。
席卷凉薄的嘴唇吝啬的“嘘”了声,眼皮悬了铁似的难以掀开。
脑子已经没有办法处理听到的信息,里头的内容模糊成一团。有陆先生低哑好听的声音,有陆先生英俊的面庞和他怀里盛放的花,有他的唇,有他喊的“卷卷”。
有他吮吸血液时的贪心和自己不受控的怦然心骤,血肉连着肌肤,开始慢慢的酸痛。
都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