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抓紧扶手,试探的放开一只手去捏捏他的脸,触感很奇怪。
“你刚刚去哪儿了?”席卷双手拉住扶手,问他。
实则,她在扭曲的空间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扶手保护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开口说话,也看不清空间里的任何东西。
“我……嗯咳,”陆盛景有些尴尬,低声说,“拉链坏了。”
“……”好在烂醉的席卷只求保住小命的抓紧扶手,敷衍的“哦”了声就不再发声。
事情没有更尴尬的境地发展。
车顺利的驶回席卷租住的小区。
陆盛景用席卷的钥匙开门,然后把她抱到卧室。
席卷总想扶着点什么东西,躺下了就双手抓着枕头。
可枕头一抓就动,席卷不安的哼了声,卷成半卷。
陆盛景拿着她的手摸到床沿,她紧紧扣住,才有了安全感,皱着的脸慢慢放松。
“老婆,我去倒杯水。”陆......
盛景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席卷很认真的躺着点头:“……好啊。”
然,陆盛景端着一杯温水回来时,被子已经被掀开,地上躺着一只高跟鞋,另一只被垂着的手勾住。
那是窗台!
席卷跨坐在窗台上,个子不算低,修长白皙的腿加上低垂的脚面,差半臂的距离可以触到窗外柔软的草地。
“嘶,危险。”刚才窗户分明没有开的,陆盛景把水放下,往她的方向迈了一步。
“别过来!”席卷忽然警惕的举起高跟鞋,尖锐的细跟隔着空气抵住他的咽喉。
“你……别过来,否则我就跳下去……哦。”威胁的话软绵绵的。
“……”陆盛景几大步压迫性的逼近。
席卷侧身就把高跟鞋扔了出去,而后双手牢牢扶着窗户,傻傻的给鞋子落地配音,也像给自己摔下去配音:“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