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也自然歪头,席卷擦完脸在镜子前正视自己的漂亮的脸蛋。
“嗯?!”席卷忽然瞪眼之后又眯眼,鼻尖几乎要贴在镜子上,“我的头!”
“多了一个坑!”席卷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头发,一侧压着睡了一夜有些塌,但另一边却实在的凹下去了一个大坑。
“……我的两百块钱。”她的手虚虚的比在那个坑上,特么他的手也是被下了诅咒的么?
绝对不能以这种极度不对称的发型出门,席卷伸手在水龙头下冲了水,而后把另一侧对称的抚平一点。
然,水分稍微一干,凹下去的头发即刻蓬起来。
“……”
洗漱间“我的头我的头”的呐喊传入陆盛景的耳朵里,“……啧,头能怎么了?”
陆盛景睁开眼,陆太太已经起了。
洗漱间的灯亮着,那个奇怪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我两百块的头!日抛的吗?”姑娘的声音时而愤愤然。
时而认真冷静:“剖了他的手写报告,能不能算一项伟大的研究成果……剖脑子吧,毕竟脑才是高级中枢。”
“……”席卷出来时,灯已经被他打开。
“头不是还在么?”陆盛景双肘撑着床面,看向席卷两百块的头,她把头发往后扎了个揪揪。
因为头发太短......
而发卷,像小鸡雏的尾巴,烫卷过的。
“头在你不开心……怎么把灯打开了?”席卷问,过去取眼镜戴上。
“嗯?”陆盛景慵懒的目光跟着她:“怕影响我睡眠?”
席卷把眼睛挂到鼻梁骨中央,眼神从眼镜之上透过去瞪他一眼:“费电!”
陆盛景:“……”
“……”席卷伸手把眼镜推上去,他如果换了一张脸,挺想给他脑子抠个坑上去,她挺心疼她两百块钱的夜抛头,“起床,上班。”
“周末。”陆盛景躺回去,“休息。”
席卷面无表情:“今天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