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没提这件事:“你眼圈那么重,有东西虚。难得三天周末,好好睡一觉。”
“不难。”陆盛景该死的尊严又回来了,席卷一时有些搭不上话。
能见度极低的晨光里,男人穿上鞋子往洗漱间走,“那么小的身体承受人类的,能不虚么?”
“……”席卷感觉那影子在盯着自己看,带着嘲笑的看。
“嘶,”陆盛景单手掐起腰,朝席卷靠过去,“似乎那种急切需求什么的感觉还未过,陆太太介不介意再用手……”
席卷一愣,“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她没有和陆盛景透露过这件事。
陆盛景抬手敲敲自己的脑子:“我的感觉中枢……嘶!”响,陆大总裁的小腿骨狠狠撞到床角,痛觉迅速传到感觉中枢。
“活该。”席卷屈起骨节敲亮灯,抱起胳膊看戏,陆盛景瘸着腿拐了弯乖乖去洗漱。
陆盛景很快洗漱出来,换了衣服,席卷把两把车钥匙给他:“你在小区地下车库有辆车,可能积了层灰,洗洗还能用。”
陆盛景只收了她的那把,替她打开副座的门,自己坐在副驾驶。
他左手抚上方向盘,敲了敲,假有其事的说:“我闻不了灰尘的味道,会过敏。”
“……”去他的易过敏体质,那么厚的脸皮。席卷扣上安全带,等了几秒,他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
“你说送我的,”席卷......
有点儿赶时间,侧身开口催他:“倒是走啊你!”
“嗯咳。”陆盛景看了眼自己干净的手。
“……”好吧,鬼的心有灵犀,席卷瞬间知道他的意思。而后打开包,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席卷打开盒子倾过去,里面是夫妻圈中的夫圈:“呐,伸手。”
等不得他慢吞吞的伸手,席卷利落的倒出戒指,侧身过去掰起他的手指塞上去。
陆盛景看了她一眼,得到她抱起胳膊直愣愣瞪着,这才解开封印。
没时间做早餐,席卷在路上买了个饼在车上吃,陆盛景的放在一边。
她自己开车早到了,席卷一手拿着早餐没感情的啃,另一手撑着头看窗外。
“……”
“下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接你?”陆盛景问,把车停在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