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姑娘说着,迈开步子给花找安身之地去了。
“卷卷,我先去洗澡。”陆盛景卸下外套挂在胳膊上,蹲在电视柜面前拿着一只长形玻璃花瓶的姑娘“嗯”了声。
玻璃花瓶是几根光秃秃的纸条,倒了水之后没有再加水,现在已经完全干枯。
席卷依稀记得,某个心高气傲的追求者渡过一个月当青蛙的生活,抱着一束精心包装的枯枝来送给自己。
那时候,她只想扇他一巴掌,送朵野花都比一把枝条更具有仪式感。
但是陆先生说它们开花的时候像一簇雪,她不信邪的把枯枝养在花瓶里。几天之后干枝雪柳开了花,洁白的碎花嵌在碧绿的枝条里,很是惊艳。
席卷忽的就觉得自己见识短浅了。
“……”陆盛景看着姑娘有些不舍得的清理出花瓶,把今天收的花放进去。
她喜欢或不喜欢表现得很明显,她如果喜欢的花束,会很小心的把它放在花瓶里或者玻璃杯里养。
若是不喜欢,抱回来就随手仍在某个地方,等它变成垃圾之后扔掉,好比他有一个月送的水仙花,席卷随手放在桌上,枯萎之后扔掉。
但幸运的是,大部分的花都会博得她一笑,或者没见过世面的一愣怔。她会跟小孩子观察东西一样蹲在花束面前盯着看个几分钟。
“……”陆盛景拐进卧室的时候,席卷还在盯着薄荷看。
陆盛景猜想,她是要尝尝。
刚刚吃烧烤的时候,她要了五串考薄荷,陆盛景只分了半串。薄荷的清甜中夹杂着很厚的烧烤味,很奇怪的味道,但她挺喜欢。
拿了浴巾进到浴室。
陆盛景卸掉最内的衣物,背对着镜子试图看清后背的情况。
但脖子几乎转过九十度,还是看不到那块盲区,他......
抬手摸了下,皮肤有些痛,还有一点粗糙。
活着变回来,还能活蹦乱跳跟新婚太太去逛小吃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陆盛景打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