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回卧室给他找衣服,刚转身,陆盛景疼得皱巴的脸瞬间缓解,刚才的疼痛,多少是有点儿私人恩怨在里边。
席卷找了一件丝质的睡袍给他:“先穿你的睡衣,这种料子和皮肤摩擦小,不容易碰疼伤口。”
“……嗯。”接过衣服,陆盛景抬手就往脖子上套,痛苦面具再次出现。
“啧,”席卷微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是真的被伊丽莎白圈囚住了仅有的一点点智商么,“这不是套头衫。”
算了,一个有爱心的人就不应该和他生气,要顺着他,哄着他度过短暂的两天。
席卷拿过他的衣服,展开,伺候他正常穿上,而后松松在腰上捆了个结,“上衣先不要穿紧身贴身的,下边随意。”
他的背,如果留疤,席卷会难过的,毕竟是那么漂亮的背。
“我记得家里是有烫伤膏的,吃完饭,我给你涂一次药。”席卷说。
小吃已经吃得半饱,两人都只是简单的吃了一些。
似乎都在默契的遵守某个约定似的——一起吃晚餐。
饭后,席卷翻看了药箱,只找到半管烫伤膏。
陆盛景盘腿坐在被子上,表情克制......
着痛苦扯下睡袍堆积在手肘上,“老婆,辛苦。”
“假的。”席卷还没怼他,大手举着手机,啪呲朝席卷拿药的手拍了一张。
“这你都要拍?”席卷有些无语,他的痛苦经过几小时到现在,vas评分似乎变高不少,“头低下去。”
“不时之需。”陆盛景低下头,幼稚的朝药箱拍了特写,“成功者生活的细节需要记录。”
陆大执行官手指头破点皮陆太太旁边吹吹都要像天下大事般的召告天下,而且配图。
他的注意力不在伤口上,涂药时没有什么不适反应。这种分散注意的办法不错,席卷和他闲聊着,似乎这就是日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