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无声的撑住衣柜,侧身抬起脚跨上去,没成功。
可怜的小兔子挂在衣柜上了。
席卷伸手挡在他的下边,怕他摔下来:“陆……”
小兔子悲伤的自立,他往上蹦的同时侧跨腿,兔爪撑住衣柜艰难爬进去。
露在衣柜外的一只脚丫抽筋抖了抖,而后也迈进去。
“……”衣柜里折叠着比他还要高几倍的衣服,陆盛景沮丧着脸,顺手抓住绿色的一件衣服往外拉。
“啧,”席卷眼皮跳了下,那件衣服是绿色的薄小衫,她的。她也喜欢。
“不能吃这个。”席卷轻声劝,“盛景?”
悲伤中的陆盛景完全把一切外部声音当做耳边风,耳朵低垂着不听。
衣服往外拽了一点儿,卡到临界点拽不出来。
“……嘶。”连一件衣服也开始欺负可怜的兔子,陆盛景完全陷进“全世界最可怜兔子”的自我设定当中,烦躁的两只手抓着衣服往外拽。
看来兔子是真的火大了,席卷捡起地上的婚戒,“……”
“盛景,你的衣服在隔壁柜子。”
......
垂着的兔耳朵充耳不闻,像一对假耳朵贴在身上:“……”
席卷用手指轻轻戳戳兔脑袋,绒绒平整的毛毛陷进去一个浅浅的凹,小声喊:“陆先生?”
小兔子仍旧生闷气不理人:“……”
“盛景?”席卷戳戳他的耳朵,试图唤醒他耳朵的功能。
“……”小兔子默默的努力,拉着衣服,整个身体往后仰。
抓不稳的缘故,尖利的已经亮出来,席卷生怕爪子把她的衣服抠到扯丝。
“……老公?”席卷嘴边小如蚊鸣的声音。
小兔子瞬间转身面对她,耳朵笔直有力的竖起来听,眼睛瞪得大大的。
跟被点穴了一样,席卷有些无语:“……”
“卷卷,老婆,”小白兔机灵的竖耳朵,“我听到你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