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垂耳兔踮起脚尖抱抱她的下巴,脸软软的蹭她的脸颊:“卷卷,不怕。”
“……怎么回事?”席卷问,这么多兔子挤挤挨挨堆在门口可是个大问题,“他们会不会告我窃取他人财物?”
小垂耳兔摸摸席卷的鼻尖:“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兔子之间的事情。”
小垂耳兔看向伤痕累累的兔子方阵,怜悯之心瞬间涌上心头,尤其是年老受伤的灰兔。
“卷卷,它们只是有些饿,想在我们家借住一个小时。”陆盛景说。
席卷看了眼门外,若她有密集恐惧,现在已经晕了:“它们要去哪儿?”
“西天。”陆盛景单纯的眨眨眼,“……取经。”
“……”席卷怀疑的看看陆盛景,她很怀疑这只兔子的翻译能力,但是兔子在门口,她不能无视。
“你让它们等着,我给宠物店老板打电话。”席卷说。
一听说又要把它们送回那个暗无天日的铁笼里,陆盛景眉头一蹙:“卷卷,它们……它们其实是我兄弟。”
席卷白了他一眼,然后拿出手机联系老赖:“你只有一个亲妹妹。”
号码摁出去的前一秒,陆盛景的话让席卷改变主意:“......
卷卷,我鼓励它们跑的!”
“……”就知道一出幺蛾子就是他闹得,席卷咬牙切齿的挂断电话,然后让这群无家可归的兔子进到家里。
小兔子很文明,排着队走进去,陆盛景让它们去装猫玩具的房间。
最后一只小黑兔进去之后,席卷跟过去,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有兔子。
兔兔无处不在。
“……”席卷对陆盛景很无语,“你闲着没事是吧?”
小垂耳兔低下脸,他知道有朝一日,自己肯定会因为兄弟的事情和太太吵架。
陆盛景抬手拉着席卷的裙子,把她往客厅里拉,而后小声的恳求:“……卷卷,你给我点儿面子。”
席卷有些生气,蹲下去就拽起他的一只长耳朵:“它们怎么知道我们家地址?”
“嘶,卷卷,在我朋友面前,给我点儿面子。”陆盛景捂着耳朵根,“我……我无意之间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