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特殊符号?”席卷头大的扶额,还好她提前看了眼,不然这份遗嘱要真的公之于众,她都觉得自己名字在上边丢人。
席卷要被他写的东西气哭。
为什么要有好奇心看他的这种东西?
为什么刚才看到标题的反应要那么过激?
席卷后悔这件事跟他认真的。
“好,看完了我没意见。”席卷合上屏幕,“我要去洗个澡,现在脑子很乱。”
“头疼么?”陆盛景一瞬间心疼,她突然接受这么残酷现实,肯定会头痛的。
小垂耳兔固执的站起来,两只兔爪轻轻摁住席卷的太阳穴,缓慢的回旋按揉。
“别想那么多,乖乖收钱用就好,乖卷卷。”小垂耳兔心疼吻吻席卷的鼻尖。
席卷感觉脑子更乱了,里头两三下就被......
他的兔爪搅成一锅粥:“我想先去洗个澡,静一静。”
“好。”陆盛景尊重她深藏的奔溃,给她发泄的时间。
席卷去冲了个澡,对枕头上等待对她说晚安的兔子不闻不问一个半小时,才把那份遗嘱给的冲击缓和过来。
“快睡吧。”席卷靠在枕头上,小垂耳兔说了句晚安,拉起毛巾被盖住短腿。
席卷抬手关了灯。
她借着隐隐能见的光线看向枕头上的小兔子,说:“陆先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
“你的遗嘱可能因为恐吓受益者而被律师驳回。”
“……嘶。”小垂耳兔滚了两滚凑近席卷的脸,一股倔强气:“我很认真写的。”
席卷脑海里顿时出现陆盛景之前信誓旦旦说随手写写的公文稿子,简直天差地别。
“靠,”席卷轻轻拍了下额头,“别想别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