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没好气:“嗯!”
刚睡醒的哈士奇透着慵懒和尊贵,倚靠着廉价的纸箱,轻声说:“昨晚运动过度,身体有些吃不消。”
别的人熬夜追剧说眼睛疲劳很正常,他就在等同白天的光线下看陆卷卷替他跑步,还敢说自己运动过度?
席卷白了他一眼:“在康复医学里有种治疗方法叫做运动想象,我看你用得最精。”
陆盛景给席卷一个谦逊的眼神:“谢谢太太夸奖。”
陆卷卷估计因为运动过量,睡得腿抽筋,鼻子嘤呜的哼了两声,面前的哈士奇睡得舒适轻松,甚至想蜷蜷爪子翻肚皮再叼起身上漂亮的小玩具抛一抛卖个萌。
但在陆太太面前,翻肚皮的哈士奇还是保持住高冷的形象,矜贵的把叼着的小玩具放到纸箱的缝隙里。
他还想想躲着玩儿,夜里他自言自语不怕丢脸的话也全被陆太太听到耳朵里,席卷看着他憋出一个字:“艹!”
他人前人后的模样区别这么大,席卷头大,“你第一次当哈士奇可不是这样的。”
“当时经验不足,这次好了。”陆盛景优雅的打个哈欠:“我昨晚失眠,为了我的身体健康,陆卷卷替我跑跑步费费力气是应该的。”
席卷:“四条腿,你怎么不自己跑?”
陆盛景:“伤膝盖,伤四个膝盖,我没有多余的膝盖了。”
“把它强行拖进你陆家的家谱,”席卷拉上门,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退,“你陆盛景应该亲自出面跟它道个歉。”
即将关上的门缝里传来某人的声音:“我赏给它一只拖鞋,这不是最好的礼物么?”
“拖鞋?”席卷的脑子转转,关上的门又突然被大力推开,她朝里面直喊:“是不是你穿过的那双?!”
陆盛景后脊背一紧:“……”
“你今天负责给它洗干净!”席卷关上门,气冲冲的回卧室。
刚坐到化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淡绿的衣袖从鼻间滑过,一股淡淡的香。
“我还没喷香水……”席卷抬起手腕闻闻,确定是香水的味道,而且还是那瓶她淘了两天才买到的小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