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靠着狗脖颈不舒服,席卷推开碍事的毛绒地毯,舒服的躺在地板上。
“地毯是凉的?”冰冷的触感让席卷颇有些不悦,但她还是说服了自己,“睡着了就不知道凉了。”
陆盛景犹豫的看着席卷无赖的脸:“……”
“抱歉了,老婆。”
陆卷卷睡完一觉,闲来无事去客厅遛弯,就看到成年哈士奇往卧室里拖“猎物”进去。
低沉的夜色暗影下,成年哈士奇像狼一般拖拽着“猎物”往后退,遒劲的后腿蓄积着力量,成年哈士奇这样在干净光滑的平地上拖一个成年人不算难事。
比较困难的是,他无法优雅绅士的把陆太太抱回卧室,只能拖过去。
幸好席卷睡得沉,不知道陆大总裁拖着她在地上摩擦她的美丽形象。
“汪呜。”陆卷卷一路小跑过去,看到他拖了个人,没有半秒犹豫就冲上去在席卷脸旁边开始吼叫。
成年哈士奇喉咙低吼着让它闭嘴,陆卷卷委屈哼嘤两声,似乎是被吓唬得安静了,跟着小跑两步。
然,陆盛景刚对小哈士奇松懈下来,那烦人的小东西忽然朝席卷的耳朵尖锐的吼了两声。
席卷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耳边有些吵身下有些凉也就忍了,这下耳朵刺到微微发痛,不得不醒过来。
意识刚清醒,席卷就知道自己在被迫贴着地板往后移动,还拐了一个弯。睡衣被一股有力的力量蓄积在背后,那股力借此拖拽自己。
身后是某个人低沉的呼吸和发力时的低喘,席卷:“……老公?”
“……嗯,嗯?”陆盛景放开了席卷背后的睡衣。
席卷还在二十几年第一次被一只哈士奇拖在地上摩擦这事上出不来,愣怔过后,说:“黑灯瞎火的,你在干什么?”
“今晚月亮不够圆,我的狼性还能控制住。”他低声说,狗脑袋把她往一侧推了推,席卷抬手扶到像被子一样的东西抓住。
“……”他的声音就在耳根,席卷的耳朵渐渐烫起来,脸颊很软,嘴巴挺硬,“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