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士奇先生刨得太入神,忽然被拽在半空,有半分钟的发愣,“我不是让陆卷卷撒完狗毛之后就望风的么?”
后颈一阵绷紧,哈士奇瞪瞪眼,和席卷互看几秒后痛觉才传到他的嘴上,“嗷!卷卷,别揪我耳朵……不是,别掐我脖子。”
“你现在搬出去还来得及。”席卷冷冷看着他,没放手。
哈士奇无奈摊摊手:“卖了。”
“再挑一栋。”席卷还是没放手,“你能带着陆卷卷离开我这儿就行。”
哈士奇想了想:“不离开,两只哈士奇独自外出不安全。”
席卷无奈舒出一口气,而后单手把大狗拽下沙发,咬着牙把他拽到陆卷卷房间,顺路把小的也拎进去:“你大爷的陆盛景!”
陆卷卷的房间却整洁如新,特么小的也开始不拆它住的,全拆主人用的物件。
“卷卷,我保证最后一次了。”哈士奇先生尴尬的露出两排牙,笑得像
“我的掸子谁拆的?!”席卷堵在门口。
“陆卷卷,”成年哈士奇把旁边意图冲出去继续作妖的小东西逮住,塞在身前用自己的手脚困住它,“嗯咳,本来我想亲自动手的,但是被它抢先了。我想,也该给陆卷卷一个施展拳脚的机会。”
小哈士奇被大狗困住出不去,嗷嗷抬头耍赖,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在闯祸。
“而且,”成年哈士奇的眼神从席卷脸上移开,转移到她身后的客厅,“你说如果一地鸡毛就会出现一地狗毛,地上的狗毛,咳,是我的。”
席卷无语的环起胳膊,她不敢置信那个年轻英俊,头脑睿智,怀抱一束新鲜玫瑰说情话的人会做出这种事:“陆盛景,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哈士奇一阵尴尬的扫视拆家现场,选择性短时失忆:“……汪?”
“陆总?”
“嗯咳,我……我来打扫。”
“我来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