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席卷望着镜子里脸肿的自己,低落的说:“我被人打了,鼻青脸肿的。”
陆盛景“嘶”了声,她一整天连门也不出,能被谁打?
“你不信,”席卷声音很低,“你不信就看看你的相册,那儿有证据。”
“……”陆盛景迟疑,翻到那几张照片,“对不起,我很后悔。”
“现在知道后悔了,打我的时候看你挺嚣张的。”席卷吸吸鼻子。
“……”陆盛景短暂的沉默后,缓缓开口:“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会做到底的。”
“什么做到底?”席卷的声音震惊的扭打在一起,“陆盛景你在讲什么污言秽语,好好做两天人你觉得很不习惯是吗?”
他“嗯”了声,“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他还算会做点人事,席卷想了想,“蛋糕,甜味的蛋糕。”
“喜欢吃甜的?”他笑了声:“中途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补充糖分,毕竟是体力活,身体能量消耗会很快。”
“……喂?!”席卷那边似乎开始信号不稳定。
陆盛景轻笑:“先去洗澡。”
“喂……什么,你说你不回来,今天晚上不回来,明天也不回来。你不想看见我,老娘就知道你不顾家,再见!”通讯信号被手动掐断。
席卷看着手机,骂了句“神经病”,“这招没让你浪子回头,反倒把馋虫勾出来了,靠!”
陆盛景拎着几盒精致小巧的蛋糕回来时,席卷正窝在沙发上抱狗。
他不知道这姑娘一整天是不是都没有挪过位置,但是看着她穿一身厚重的冬装,他怀疑她到两个月后走了一趟回来。
“不是不准备出门吗?”他把蛋糕放下问,“衣服都换好了。”
她说:“睡衣。”
一身及小腿的长款棉服,还有一顶毛绒醒狮渔夫帽,腿上是过膝长袜。
站定之后,陆盛景感觉空气有些发冷,受不住的打了喷嚏,“嘶,家里怎么比外边还要冷?”
“开了空调。”席卷的胳膊把陆卷卷的小身板展示出来,它也被穿上冬装,脖子上圈了条围巾。